《MEmento · MORI》或许就是那种,很难用几句话来形容的专辑。但又无法避开不说。
记得在去年12月尾,珂拉琪宣布在StreetVoice平台释出首张专辑《MEmento・MORI》,加上乐团早已在一年前,以〈万千花蕊慈母悲哀〉单曲吸引了上百万听众的关注,随即在释出当下,就吸引了多于该平台平时的25倍用户涌入,导致系统当机将近一个小时……隔天,专辑更以完整九首歌霸占了StreetVoice的即时榜,创下开站以来的纪录。
《MEmento · MORI》或许就是那种,很难用几句话来形容的专辑。但又无法避开不说。
记得在去年12月尾,珂拉琪宣布在StreetVoice平台释出首张专辑《MEmento・MORI》,加上乐团早已在一年前,以〈万千花蕊慈母悲哀〉单曲吸引了上百万听众的关注,随即在释出当下,就吸引了多于该平台平时的25倍用户涌入,导致系统当机将近一个小时……隔天,专辑更以完整九首歌霸占了StreetVoice的即时榜,创下开站以来的纪录。
在动笔写下这一篇的几天前,Haezee黄玮昕在第15届Fresh Music Awards(FMA)夺下了「Freshmusic x TAMA潜力之声奖」,换句话说,她的声音,是过去这一年来最受新马地区瞩目且推荐的。Haezee出生自马来西亚,而她也是本届金曲奖入围名单里,唯二的马来西亚代表(另一位是黄明志)。与FMA入围情况相似的是,她凭着个人第一张创作专辑《LOVE MAZE》,同样以新人之姿入围了「最佳新人奖」。
第一次听见吕彦良在《新鲜的灵魂》的声音,是在Spotify算法的带领下。当下很不自觉地以为,他又是另一个LINION、另一个来自台湾的音乐人,在音乐里的英语运用流畅,平稳扎实地把生活写进了neo-soul旋律中,但当我点开介绍,却赫然发现他来自中国。
回顾历史,能成功从演员身分跨界拓展至音乐上,并持续引起不俗回响的前例,还实在不多,不过当《许光汉》播放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对接下来几年的「许光汉」有了很明确的想象。他似乎就是华语演艺圈里久违的「那个人物」。
当初知道他们要推出双CD专辑时,身为听众的我也开始忍不住担忧。面对实体式微、感知疲劳、串流瓜分、信息爆炸的时代,到底真的有双CD这个必要吗?对「当代电影大师」来说,这之间固然有他们的考虑,而且乐团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成立于2016年,当代电影大师曾经在2019年推出了双EP《状态》、《拍谱》,将后庞克、摇滚民谣等音乐元素,融汇于第一次被听众认识的作品中。因为乐团的声响鲜明,后来有好一段时间,他们的名字逐渐在独立乐团圈之间被讨论。
2021年初有一段時間,「雷擎」的名字不斷出現,一下現身於水源樂團的演出、一下和林以樂合作,一下以自己的名字推出全新作品……若有在關注台灣獨立音樂的動態,那段時間,幾乎無法忽略他的存在。後來他宣告暫離樂團,專注籌備個人的音樂計劃。直到年末,一張以《Dive & Give》為名的專輯終於從他手中誕生,正式踏出他醞釀多時的步伐,將他從生活的細微體悟,透過獨特的音樂節奏轉化成作品。
近几年,台湾涌现一批投入「台湾本土文化」主题的年轻音乐创作者,举凡百合花、梦东、珂拉琪等,都不断在作品上挖掘出扎实的台湾文化与信仰资料,形成一股强烈色彩,并且在口碑与市场上都获得不俗回响。这样的场景,与早几年台湾蔚为流行的英语chill/indie pop乐团曲风,对比出一个明显的分割线。
直到2021年末,这个现象来到一个「遍地开花」的发展趋势,除了上述乐团都有作品发行以外,还有一个名为「装咖人」的乐团,也以相似题材的探讨,完成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夜官巡场》。
如果说一个男团的热度可以反映当代的某些向往,那么Parcels是非常适合在压迫的城市中,追寻跳脱约束、追求自由的那一种。而他们在《Day/Night》中的音乐追求,加上声音和形象的特色,若要说出今天值得被更多人听见的男团名字,Parcels会是其中一个。
在海港边成活长大的三人,无论是视觉或歌词都与海有关,也是拍谢少年的核心命题。《歹勢好勢》依旧以海洋作为视觉主题,只是在编曲上有了更丰富的变化,不再是过往给予比人“土味摇滚硬汉”的感觉,
2021年金曲奖最佳乐团奖入围名单被形容为「死亡之组」,各别质量与实力皆相当深厚,再次体现了台湾音乐创作的普及化,同时更让人感到有趣的是,台湾的独立音乐创作再次受到金曲奖的肯定,在与我争锋的竞争下,相信也将再把独立乐团的实力往一大个层次提升。
然而纵观今年的入围名单,同样和过往相同的,是这份入围名单给人所留下的大大问号:「到底鹿死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