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吕彦良在《新鲜的灵魂》的声音,是在Spotify算法的带领下。当下很不自觉地以为,他又是另一个LINION、另一个来自台湾的音乐人,在音乐里的英语运用流畅,平稳扎实地把生活写进了neo-soul旋律中,但当我点开介绍,却赫然发现他来自中国。
Category: 精選
回顾历史,能成功从演员身分跨界拓展至音乐上,并持续引起不俗回响的前例,还实在不多,不过当《许光汉》播放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对接下来几年的「许光汉」有了很明确的想象。他似乎就是华语演艺圈里久违的「那个人物」。
当初知道他们要推出双CD专辑时,身为听众的我也开始忍不住担忧。面对实体式微、感知疲劳、串流瓜分、信息爆炸的时代,到底真的有双CD这个必要吗?对「当代电影大师」来说,这之间固然有他们的考虑,而且乐团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成立于2016年,当代电影大师曾经在2019年推出了双EP《状态》、《拍谱》,将后庞克、摇滚民谣等音乐元素,融汇于第一次被听众认识的作品中。因为乐团的声响鲜明,后来有好一段时间,他们的名字逐渐在独立乐团圈之间被讨论。
2021年初有一段時間,「雷擎」的名字不斷出現,一下現身於水源樂團的演出、一下和林以樂合作,一下以自己的名字推出全新作品……若有在關注台灣獨立音樂的動態,那段時間,幾乎無法忽略他的存在。後來他宣告暫離樂團,專注籌備個人的音樂計劃。直到年末,一張以《Dive & Give》為名的專輯終於從他手中誕生,正式踏出他醞釀多時的步伐,將他從生活的細微體悟,透過獨特的音樂節奏轉化成作品。
近几年,台湾涌现一批投入「台湾本土文化」主题的年轻音乐创作者,举凡百合花、梦东、珂拉琪等,都不断在作品上挖掘出扎实的台湾文化与信仰资料,形成一股强烈色彩,并且在口碑与市场上都获得不俗回响。这样的场景,与早几年台湾蔚为流行的英语chill/indie pop乐团曲风,对比出一个明显的分割线。
直到2021年末,这个现象来到一个「遍地开花」的发展趋势,除了上述乐团都有作品发行以外,还有一个名为「装咖人」的乐团,也以相似题材的探讨,完成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夜官巡场》。
新加坡乐团流浪学者时隔22个月终于发布新单曲《理想生活》,在疫情期间重新为自己的理想生活定义。这首歌承袭流浪学者一贯探讨社会现象与样貌的创作风格,新歌除了传递「音乐就是生活」的意义,流浪学者也希望听众能透过这首简单却不平庸的音乐中找到情绪归属与共鸣,并从中获得一些正向的能量。
来自墨西哥的青年Pablo,自小就喜欢音乐,尽管没有受过正规的音乐训练,但透过自学学习钢琴 。在成为一名出色的家具设计师后,让他也开始发表了自己的音乐作品。2022年带来了全新专辑《Retrospect》,以旋律线条来 叙说自己的故事。
疫情的爆发,为我们日常生活带来了诸多挑战。而在这些挑战里,往往就可以见识到人的坚韧和变通。好比这位来自澳洲悉尼的女钢琴家Melany Thompson,就是在疫情爆发期间,不辞辛劳地通过Zoom和 Musiversal,与远在布达佩斯的弦乐团,一起录制了这首她的全新后古典单曲《All For You》。
Heredes继承者,2016年在东南亚国家马来西亚成立,最初是以英文创作为主,后来发现在英文重金属方面难以和其他西洋重金属乐团媲美,继承者乐团应有的面貌更清晰,开始转向全中文创作。今年5月,数位发行《被神遗弃的我们还没死》专辑
Lou Reed,和地下絲絨(The Velvet Underground)是不可分割的,对Lou Reed更有可能是伯樂Andy Warhol。沒有沃荷,地下絲絨很大可能就不會有人認識,世界上的圖書館關於當代流行音樂的櫥櫃至少三分之一將只是空櫃子。1987年沃荷去世,在此之前,Lou Reed一些帶自傳色彩的歌曲,都出現沃荷的身影,或者,以為是LR寫關於自己的歌曲,其實主角是沃荷。沃荷對LR的影響非筆墨可以形容。